旱海里的旅行——西海固的生活,西海固的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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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3-02 22:13:20 【来源:】 点击:

   作者:子清

 

(1)

 

      带着远来的客人,行走在西海固的土地上,以一种主人翁的自豪,向他们介绍着这里——我所知道和感受到的西海固。短短几天,从银川到吴忠再到同心,一路上来直到西吉,去了沙沟,在老家满寺村住了一宿,然后又下来到固原三营,直到红寺堡的家中。

 

     借着朋友结婚的“赛佰布”(机缘),见到很多从各地来的客人,熟悉的和未曾谋面的。北京的陈老师也来了,说想借此机会在这里多待几天,看看这片土地。我高兴极了,邀请他一定去我家做客,知道父亲是一名阿訇,他便一口答应,想和父亲好好聊聊教门。

 



 

     我们转遍了几乎同心县城所有的清真寺,从离火车站最近的阿印科清真寺开始,这是一座虎夫耶派的清真寺,阿印科道祖是虎夫耶在中国传播中的一代筛海。之后经过虎夫耶派洪门的洪洋师傅的府邸,一直到远远的被孤立在老城区外的同心清真大寺。这座有着几百年历史的清真寺,在历史上也留下了重重的一笔。为了听听哲合忍耶派的穆罕麦斯,我们几番来到一所哲派的清真寺,从邦布达一直到虎符摊,也算是见到了真正的“打伊尔”。

 

      出于好奇,第二天一大早,在离开同心前我们去了趟大寺后面的坟地,在那里我们看到矗立着几座拱北。这里有些荒凉,三座已经有了几百年历史的拱北,尽管依然有人来这里上坟,却鲜有人能说清它们的历史。当我戴着朋友给我的一顶六脚黑帽——很多时候被认为是哲派的一种象征,走进哲派寺门时凭着自己仅有的一点常识给同行者说着这里哲派的一些特质时,得到了寺里人热情的微笑和赞赏。而当我戴着这顶帽子颇为兴致地走进这所古老的清真大寺时,却遭到了精神上的冷漠,我的“赛俩木”问候没有得到温和的回应,大殿的门严实地进不去,两位当地的白帽用一种陌生的眼光打量着自己,尽管一开始我就用方言向他们表示——我也是本地人。陈老师望着我,指了指脑袋,示意我在这里应该摘掉头上的六角帽。最终,我们一行人抹黑进入大殿礼了两拜,而我,光着头,没有带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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