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麦卡姆(Maqamat),是古代阿拉伯文人独创的一种文学体裁,它的阿拉伯语原意为“集会”,后引申为集会中的“说话”“说教”,是一种韵体散文加诗歌的叙事文,类似于中国古代的骈体文,目的是展现作者的文笔功夫。后来逐渐流传到民间,被艺人配上曲调,以说唱的方式咏史叙事,相当于中国的弹词和鼓书。如新疆地区流行的维吾尔说唱歌舞史诗“十二木卡姆”,就是它流传到中国的变体。
  • 理性思维是,一种有明确的思维方向、有充分的思维依据、能对事物或问题进行观察、比较、分析、综合、抽象与概括的一种思维。 说得简单些,理性思维就是一种建立在证据和逻辑推理基础上的思维方式。有人认为,宗教信仰,就是感性的痴迷,但他们并不愿意承认的是,真正的信仰,首先是感性的痴迷,随即便是基于痴迷之上的理性审慎与哲思。若我们研读古兰经,我们就会发现,真主在古兰经中罗列了大量提倡理性思维与批判思维的启示与真理。真主明确告诫我们,教育、求知、思考是穆斯林的职责与义务,求知在伊斯兰信仰中甚至被视为一项主命的功修。求知的终极目标,就是认知真理,全身心的信服真主、信仰真主,同时也是为了拒绝并摒弃一切虚妄与盲从。
  • 哈智•穆罕默德•苏莱曼 教长 谢赫•艾哈迈德•哈桑 校 谢赫•阿布杜•拉赫曼•热比阿尼 荐
  •  近日来,世人讨论的焦点,全都是新型冠状肺炎病毒。的确,新冠病毒给我们的生活带来了巨大影响,可是我们似乎依旧沉溺于自己的无知与自大之中,似乎依旧无法认知到这是源自真主的考验,似乎依旧不愿谦逊地乞求真主的宽恕与怜悯。真主是造化万物的主,是世间万物的唯一主宰,我们源自真主的造化,我们也注定将要回归于真主。一切都是真主的前定,真主的前定势不可挡,而一切的前定也都包含着真主的无尽智慧。真主是掌管生死的主,是掌管怜悯与刑罚的主,我们人类,以及世间万物,皆要遵循真主的意愿,别无他选。
  • 从存在无疑、能力超绝、奥秘无穷等角度去认识真主,无疑是每个有知之士或无知瞎汉最超强的感觉体验,真主创造于宇宙中的各种奇迹和显示的种种完美绝伦的迹象,让一位贝都因游牧人都不由自主地发出惊叹:驼粪证明骆驼存在、驼蹄印迹证明骆驼经过,有宫分的苍穹、沟壑纵横的大地怎么不能说明玄妙彻知的造物主的一切呢?尽管皈信真主是再清楚不过和自然而然的天性感觉,但无论知识如何登峰造极、理智再怎么聪明绝顶,想尽悉他的本体和属性的究竟的话,即便使尽浑身解数冥思苦想,企图用理性的铧去犁平所有的神秘,揭起所有朦胧的幔帐的话,不解风情的现实最终会让穷究者才竭智疲彷徨而归,只能承认自己的无知无能——(当人类面对对许多超乎智力范围外的事物而感到困惑的时候,恰恰表明作为被造物的人类理性的局限性。
  • 元代初期,中国与阿拉伯天文学界交流频繁,成为丝绸之路上科技与文化的桥梁。元大都(今北京)司天台之规模,仪器之精巧就曾让当时来华的马可·波罗惊叹不已。伴随蒙古帝国的西征,忽必烈之弟旭烈兀在西亚一带建立伊尔汗国,并随后在马拉盖地区(今伊朗西北部)建造了一座规模庞大的天文台。这里汇集了许多当时优秀的天文学家,波斯天文学家纳西尔丁·图西就曾在此负责天文观测和计算活动,完成了著名的《伊尔汗历》。在马拉盖天文台工作的,也有来汉族的天文学家,《伊尔汗历》中则有专门介绍中国历法的章节。1267年,旭烈兀派遣西域天文学家札马鲁丁向忽必烈进献了七件西域天文仪器,史称“西域仪象”。其中,就包括黄道浑仪、天球仪、地球仪和星盘等。
  • 同治十二年(1873年)七月,白彦虎率部抵达哈密,与维吾尔族头目玉素皮联合,攻占哈密王城。八月,白彦虎掳哈密王之母至吐鲁番,投靠了占据新疆的外来侵略者阿古柏。三件事都是为了生存下去,第一、第二件事不需要太多评论与赘述,第三件事比较“复杂”一些,但要说它复杂其实它也很简单。对此,中央民族大学丁宏在其论文《关于白彦虎之复议》有所涉及,称:为了寻求生路和可供利用的力量,他(白彦虎)选择了同样也打着反清旗号但却是入侵中国的阿古柏。他做了这样的选择,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双方都共同信仰伊斯兰教。
  • 对伊斯兰的先知穆罕默德的宇宙人格的剖析,不需要去列数他一生中那些改变整个世界精神面貌与人类文明图景的业绩,仅在其生活的海洋中掬一朵浪花就足以说明一切。一滴水珠足以显映出一个世界。不知谁说过,也许它早已成为经典名言:要想识别一个人,你最好在两种情况下去观察与审视他的反应与表现:春风得意、功成名就之时;失意落魄、四面楚歌那一刻。
  • 那么,在伊斯兰教经典中,非穆斯林究竟处于什么地位?按照伊斯兰教义教法,穆斯林应该怎样对待非穆斯林?如实地准确地阐释这些问题,对于消除对伊斯兰教的误解或偏见,促进不同信仰者之间的了解和交往,进而推动民族团结和社会和谐,具有显见的价值。
  • 美国媒体公布的一项调查报告指出,伊斯兰恐惧症的蔓延与肆虐,给穆斯林群体造成了生理、心理上的双重伤害。该报告指出,伊斯兰恐惧症的危害不仅仅局限于穆斯林群体,非穆斯林群体也会因这种极端种族主义理论的存在与传播深受伤害。对非穆斯林而言,伊斯兰恐惧症会让他们变得充满偏见与仇恨,必然会影响到他们与周边穆斯林群体的交往与共存。对穆斯林群体而言,伊斯兰恐惧症的危害已经超越穆斯林的个人安危问题,它已经涉及到公告健康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