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听穿林打叶声 何妨吟啸且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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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7-20 17:31:04 【来源:穆斯林在线】 点击:


青之·尤瑟

 

 

    你吹皱一池秋水,迷蒙忙乱之间,看穿的只是繁星数点。怅惘转身时刻,有竹篱茅店鸡唱三更。大梦初觉,醒来的也只是微曦的清晨。人生的脚步,一如这长川峡谷的溪流大水,但有源头渗出活水,便有一如既往的推力由于得你自己地被推入命运的轨道,朝着千山万壑、溟濛幽深处走去。

 


 


    “南朝多少伤情事,至今犹唱后庭花。”
 

    生于富贵温柔之乡的南唐后主李煜,诗歌才情堪称才子,可是错为人主。担负治理国家的大任却是柔不胜力,昏聩无能。贪生忘死后的结果是“一旦归为臣虏,沉腰潘鬓消磨。”可是他醉生梦死后的这两句诗词,倒也有点豪放气概“四十年来家国,三千里地山河。”亡国之君的最后疼彻目光,终于有了开阔的远望。时至今日,我心如此,于萧瑟苍茫处聊读史书,到也为地域和生时的环境及命运,为此人惋惜;
 

    一怪是上天,不应该把一个写入中国文学史的才子,生在帝王家。自古中外多少人杰才俊写出彪炳青史的著作,无不是历尽坎坷磨难,于艰辛厄运之中,感悟人生,顿悟真理,文王拘而演周易,仲尼厄尔著春秋,太史公辱而书《史记》。大才良臣如此,就是孔圣人也是如此。都是先受尽磨难挫折,然后千古留名。可是李煜此人却是反常,生于江南一隅的南朝帝王之家,生而就是要做皇帝。南唐君臣被富贵之乡浪漫且富幻想的文学之气濡染,治国却用诗歌酬唱,朝堂上下,田野域外,都是浓词艳句,文学造诣达到一个历史上为止叹息的高度,但是对于虎视眈眈,丝毫容不下卧榻之侧有他人酣睡的北宋,只能是听天由命,得过且过,能乐几回就赶紧乐几回。至今想起令人叹惋;削铁如泥的宝剑和柔弱无骨的羊毫笔相比,恰如是拿纸盔甲抵挡丈八长矛,天渊之别。文人的笔下奔走千年,塑造灵魂和浩如烟海的史册舞弄笔墨春秋可以无人能敌。但是但有金戈铁马袭来,只能做羊入虎口。秀才遇着兵,有理说不清。

 

 

 

    二怪在江南富贵之乡立国建业的南唐,锦绣河山造就的锦心绣口,始终离不开六朝烟水气息。占尽天时地利,却少了糙风酷雨的磨砺吹拂。在襁褓里就被诗歌浪漫浸染的李煜,他无可选择地被推入才情横溢掩盖之下苟延残喘的国事之中。被一群没脊梁骨大臣的包围下,他是先杀还有骨气,能决死一战的武臣。最后以为违命侯的耻辱身份,终日以泪洗面。假如李煜能历遍北方浩大坚硬的生死土地。见过西部蛮壮豪勇的战士,他可能不会落到没一丝豪情的任人宰割。


 

     自古西方庚辛金,东方甲乙木。西方属金,便有土地辽阔,衍生的土著个个体魄健壮,平日间斗牛走马,在严酷的大自然里谋取生存的口粮。一有战事,即刻就是不知生死为何物,拼死冲锋陷阵为乐事的战士。所以,秦嬴政统一六国,能决胜于万里之外,依靠的就是这些西部勇士。无怪乎今天人人参观西安城外的兵马俑,面对那些异化于中原居民的面孔,只能做历史长叹。可性质属木的东方呢?柔风细雨,遍地桑麻嘉树。一条金陵秦淮的胭脂水,把六朝歌女的哀怨暮楚成就了文人骚客演绎风情的留恋之地。无怪乎文人说尽繁华春梦的诗歌散文,让豪杰做了尽失壮志的慨叹之地的,就是这柔软可造,雕梁画栋的木质江南。所以,你就是把李煜之外的其他人主良相放在这里,日久也是被熏染的才情万丈,可是对金戈宝刀陌生的没有力气舞弄了……

 


 


    一个东方的木质碧绿世界,春华秋实尽显江山瑰丽色彩。相比之下的西部,拿起古书,开篇就是“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地见牛羊。”至今有些南方人说起西部的城市兰州西宁或者银川,立马就是“你们还骑着骆驼上班出行吗?”作为西部的士人,也是只好苦笑解释,内心倒想有骆驼骑倒好。正如古人唱的,风吹草地见牛羊,那只是梦里。金戈铁马相斗争夺千年。无数次的烧杀毁灭,已经把黄河文明的气韵彻底消耗殆尽,哪里还有风吹草低,是风吹沙地见荒凉吧…… 好在二十年前胡耀邦当政时提出的种草种树,反弹琵琶。使得无数在黄土里消耗生态的西部农民一夜之间放弃犁锄,封山育林。当时对此政策情绪极其抵触,但是今天回头看,对那位瘦小但有雄才大略的总书记,倒是钦佩之极。今日的西部,比之二十年前,生态生活发生了巨大变化。少了无数个贫血且广种薄收的贫瘠土地山峁。多了无数个绿化地。没有饿死一个人,到给西部的农民开辟了无数个收获的门路。
 

    说过了东西部的比较,罗嗦了几多废话,比帝王,比地域,比历史,不能比的就是世事


 

    中国的读书人,读书求知后,必须让人知道你皮囊里有几多好货供世人欣赏。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你个人修造多深,空头理论没地方施展,那只能是牛皮灯笼,你自己肚里明,可是他人看不到你的光亮。所以就连老夫子也是如此,列国游说,推销自己,想致仕却无人欣赏。倒是晚清的曾文正公,文人致仕后的典范就是一介书生起事,进退有节,力挽狂澜于危难时节。其修身之道德文章,可圈可点。天时地利人和无不被曾国藩占尽。但是他内心时刻最清醒的是成就自己的湘军,作为重臣大僚,以子弟兵的湘军平定天平天国内乱后,众人酣醉他独醒。他此刻的清醒让他把自己一手缔造的湘军化为犁锄.最后功成身退,颐养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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