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慧宫:阿拉伯人如何改变了西方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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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1-09 11:57:08 【来源:】 点击:

书名:《智慧宫:阿拉伯人如何改变了西方文明》
作者:【美】乔纳森·莱昂斯

译者:刘榜离 李洁 杨宏

出版社:新星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3年5月

定价:35.00



内容简介

      中世纪的阿拉伯人,创立、发扬代数学,为现代数学奠定基础;将炼金术发展成实验科学,成为现代化学的前身;翻译、评述亚里士多德著作,为西方接续了古典智慧;研究托勒密基础上探索天文学奥秘,影响哥白尼的天体运行理论。本书讲述的是在欧洲蒙昧的中世纪时期,以“智慧宫”为代表的相对先进、有创造力的阿拉伯文明翻译、保存、创造了怎样的科学和哲学成果,这些成果又是如何通过征服、贸易和大量以阿德拉为代表的“知识朝圣者”的艰苦译介引入西方,为后来欧洲的文化复兴和近代文明崛起奠定基础,进而影响了整个西方文明形态的。本书针对的背景是西方在历史上对阿拉伯文明的这一伟大贡献的蓄意抹杀,希望能够引导我们重新审视我们对西方和阿拉伯世界所做的假定,重新认识东西方之间的关系。


作者简介

      乔纳森·莱昂斯(JonathanLyons),长期致力于东西方关系的研究,最初关注冷战双方,后转入阿拉伯世界与西方关系的研究。曾作为编辑和记者为路透社工作达20余年,足迹遍及阿拉伯世界,现就教于澳大利亚莫纳什大学和美国乔治梅森大学。另著有《西方眼中的伊斯兰世界——从十字军东征到反恐战争》。



目录

致读者大事记
主要人物
序 言 昏拜/日落
第一部分 宵拜祈祷/黄昏
第一章 神的武士
第二章 地球就像一个轮子
第二部分 晨拜祈祷/黎明
第三章 智慧宫
第四章 绘制世界地图
第三部分 晌拜祈祷/正午
第五章 科学始祖
第六章 关于天球的说法
第七章 “世界上最睿智的哲学家”
第四部分 哺拜祈祷/下午
第八章 世界永恒说
第九章 西方的革新
致谢
译后记



媒体评价

      构思精心,意义深邃……叙述既生动有趣,又文雅别致。——《华尔街日报》

      在这部文笔流畅、清晰明了的著作里,乔纳森·莱昂斯对很少有人问津的领域进行了深入的研究,向人们展示了阿拉伯科学在中世纪时是如何进入拉丁世界,又是如何帮助一个尚未开化的社会,使其成为文明社会的。——《卫报》

      莱昂斯发掘了这份被掩埋的思想遗产,使我们对西方和阿拉伯世界的历史和文化关系有了新的重要认识……这是独具匠心、力度十足的叙述,引领我们重新审视我们对东方和西方所做的假定,而这种审视此时尤为必要。——《苏格兰人报》

      乔纳森·莱昂斯这部充满生机的中世纪历史新作永远不会蒙上灰尘……莱昂斯娴熟而又灵巧地从多个层面讲述了他的故事,摒弃了年代学那刻板的手法,使他的故事有血有肉、个性十足。——《洛杉矶时报书评》


序言:昏拜 / 日落
乔纳森·莱昂斯

      很少有人怀疑是神将一场地震安排给了安提阿(Antioch),以惩罚那里放荡不羁、挥霍无度的生活。这座距离地中海东海岸不远的基督徒边陲小镇的居民,因其堕落的生活而臭名昭著,并且还藐视对神负有的庄严义务。长期在安提阿担任地方长官的沃尔特(Walter)在他对当地生活的叙述中常常引用基督教的经文和脍炙人口的奥维德(Ovid)和维吉尔(Virgil) 的语录来嘲讽此种生活。例如他说道:“他们是一些不喜斋戒、爱好奢华筵宴、耽于美味佳肴的人,渴望模仿那些吃得好的人的生活方式,而不是模仿活得很体面的人的生活方式。”那里的女人身着令人反感的低胸束腰短装,身上挂着并不体面的饰物,狂欢作乐。有些妇女——“或者像流言所风传的那样,”——委托当地的工匠,“用阿拉伯黄金精心制作出服饰,并为她们的羞处制作出各种各样珍贵的珠宝饰品,不是用来遮盖其羞处,也不是用来抑制欲火激情,而是以被禁止的方式,更为强烈地燃起那些渴望非正统欢愉者的激情。”甚至还有一些人出卖节操,在大街上勾搭朋友和邻居。

      如果两年前的蝗灾没有阻止这一潮流在新近来到近东的西方人中蔓延开来,那么,大地的震动也许会引起任性的平民的注意。1114年11月13日,一场地震袭击了马米斯特拉(Mamistra)这座边缘城镇,造成了巨大的破坏,并且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毁灭。16天之后,“在夜深人静,万籁俱寂,人们已进入梦乡之时”,安提阿城也感受到了神的愤怒。“这座城市呈现出了一派毁灭的景象,”沃尔特告诉我们,“许多人死在家中,其他人真的给吓坏了。他们弃家而走,无视自己的财富,将一切都留在了身后,站在街上或者广场上,就像疯了一样。出于恐惧和无助,他们把双手伸向天空,泪流满面地以各种语言不停地哭喊着:‘宽恕我们吧,神,宽恕你的子民吧!’”第二天早上,那些经受了惩戒的幸存者鱼贯进入了圣彼得教堂。他们奇迹般地在大地的剧烈晃动中毫发无损,并最终发誓放弃寻求世俗的享乐。

      安提阿城的居民并非是唯一经历天翻地覆、沧桑巨变的人。还有一位远离故乡的年轻的乡下绅士,蜷缩在一座石桥上栖身;此人乃是来自巴斯的阿德拉。他并不是为了耶路撒冷的鲍德温国王和西西里的阿德莱德那场著名的婚礼从英国的西南部艰苦跋涉而来。他对其欧洲同乡纵情声色的放荡行为不感兴趣;也没有步16年前攻无不克的十字军战士的后尘,前往Outremer(意为“大洋彼岸的国度”)。他不像那些可怕的神圣武士(那些被罗马教皇乌尔班二世释放的“弗兰克斯种族”),在到达圣地之前,跨越中欧大地,一路上强取豪夺,横行霸道。阿德拉下定决心要向穆斯林学习,而不是在十字架这个招牌下屠杀他们。十字军战士在穆斯林异教徒身上看到的只是罪恶,而阿德拉寻求到的却是阿拉伯智慧的光芒。


      安提阿对于心潮澎湃的阿德拉来说一定具有无法抵御的诱惑力;作为一名年轻的学者,阿德拉已受命要走遍天下,追求学问:“跟不同民族的教师接触是值得一做的事情,并要记住,你在一个人那发现的问题往往会被另外的人极为美妙地表达出来。你搞不懂法国人研究的东西,阿尔卑斯山那边的人会揭开其中的奥秘;你在拉丁人那里学不会的东西,能言善辩的希腊人会教给你。”公元前四世纪建造的这座城市,曾一度是亚洲最主要的都市。过去发生在这里的事情对于基督徒世界来说弥足珍贵:“基督徒”这个名称就是首次在这里被使用的,圣彼得也曾担任过这座城市的首任主教。而那些极为敏感、十分在乎地位的罗马主教们倒是故意对这一点视而不见。在穆斯林统治下,这座城市曾经有过繁荣昌盛,但它此时却在参与十字军远征的诺曼人的掌控之中。安提阿这个新的公国由防御坚固的中心城市、周围的平原以及港口都市亚历山大勒塔和圣西门组成。这里的土地十分肥沃,精美的丝绸、地毯、陶器和玻璃制品的制造为公国带来了财富。


      默默等待着阿德拉到来的这座城市屹立在东西方相接处的尖角之上。长期以来,安提阿一直是始自美索不达米亚利润丰厚的大篷车商队路线上一个重要的中途停留站。传统的商业贸易不无顾虑地将十字军东征这一带给他们不便的宗教战争置之度外,一如既往地开展着。城内的居民大多是基督教徒——即东正教徒、二世党人,涅斯特利教徒以及亚美尼亚人。阿拉伯语是这里最主要的语言,不过由于宗教和文化方面的关系,希腊语和拉丁语也在此保留了一席之地,并且创造了至今犹存的罗赛塔石碑,这块石碑减少了教派、文化和种族之间在图书与思想观念的交流上的困难。现在,此地两侧对立的世界为了控制它南面将近三百英里以外的圣城耶路撒冷而展开了一系列宗教和政治斗争,这种斗争将它们推挤到了一起,而安提阿便成了二者间的重要的纽带。

      在阿德拉来到这里的前几年,诺曼人和热那亚人组成的联合军队从温文尔雅的穆斯林王子巴努·阿玛尔(BanuAmmar)手中夺取了附近的的黎波里城。《大马士革十字军编年史》这部记述同时代阿拉伯事件的著作载文称,获胜的基督徒从的黎波里缴获了一车又一车战利品,其中包括“的黎波里的学院图书馆和私人收藏者收藏的书籍”。成千上万册图书落入了安提阿商人的手中,这样一来那位来自巴斯的年轻人就更容易得到这些珍贵的资料了。

      尽管如此,阿德拉发现,在他执着追求他所谓的“阿拉伯人的学问”的过程中,并没有任何人为他做好准备工作。而这里有的是过往年代的奥秘,在西方基督教界混乱状态下埋藏了六百年之久的奥秘。这位游走四方的英国人立即了解到了阿拉伯知识的力量,并将用其重塑他所知晓的世界。阿德拉离开他的故土英国时还是一位渴求知识的年轻学者,而他所渴求的知识只有阿拉伯人才能提供给他;待他返回家乡时,他将是第一位掌握科学的西方人,并将帮助他所处的世界得到永久性的改变。

      如果当阿德拉正向其阿拉伯导师学习的时候,天堂的节奏变得中规中矩、恒久不变了,那么全能的神还能起什么作用呢?他能够中止这些自然规律吗?宇宙真的如《圣经》和《古兰经》中所写的那样有其开端和尽头吗?或者是像穆斯林哲人所说的那样,宇宙既不会创造时间,也不会发生变化,是永恒不灭的吗?倘若这种“新的逻辑”是正确的,那么是什么构成了神圣的创世教义呢?对于阿德拉来说,世界突然变成了一个新奇而又陌生的地方。这些问题,阿拉伯思想家已经思考了几个世纪,他们奋力拼搏,力图使自己的一神论信仰与成长过程中产生的对周围世界的看法一致起来。而信仰与理智之间的这一伟大较量就要降临到尚对此浑然无觉的欧洲大陆了。

      书评:智慧宫——展现阿拉伯人如何改变了西方文明

作者:佚名


      读《智慧宫》,你会深切认识到近代以来西方的帝国主义强权如何形塑了我们对人类知识体系及其发展历史的想象。然而有多少人认真反省过这种被强权所建构的知识呢?

      好在还有乔纳森·莱昂斯这样的西方学者,尊重“他者”的文明,迷恋不同文化交汇时迸发的戏剧冲突,固执地要告诉我们真相。他让我们知道,如果没有阿维森纳、阿威洛伊和中世纪阿拉伯占星学家阿布尔马扎,那么西方人不可能真正了解盖伦和亚里士多德。

      1114年,位于小亚细亚东西方文明交汇点上的重要城市安提阿被剧烈的地震摧毁。此时,一种比自然灾害更可怕的力量正破坏着这一地区的文明,那就是来自西方的基督教十字军。

      美国学者乔纳森·莱昂斯的《智慧宫:阿拉伯人如何改变了西方文明》一开篇,为我们展示了那个时代西方基督教十字军的形象:这是一个肮脏愚昧卑劣的群体,他们的队伍中充满奸夫、杀人者、窃贼、发伪誓者和强盗。

      1095年,教皇乌尔班二世发出十字军东征的号召。十字军以捍卫信仰为名一路东行,途中伴随着放纵淫欲和烧杀抢掠。1098年冬天,叙利亚马拉城在遭受十字军的洗劫之后发生了吃人事件。当时的目击证人这样写道:“我们的队伍把异教徒中的成年人整个扔进锅里去煮;他们还用烤肉叉插住儿童烤着吃。”1099年7月15日,耶路撒冷陷落,十字军对城里的穆斯林、犹太人乃至东方基督徒进行了大屠杀。

     十字军东征是西方基督教历史上最大的丑闻之一。事实上,正如莱昂斯所说,在十字军东征前的几百年里,西方对伊斯兰教几乎没有任何兴趣。导致十字军东征这一罪行的反穆斯林狂潮究竟何以在公元11世纪形成呢?

      中世纪中期,欧洲的人口增长和经济停滞导致大面积破产。而教会与世俗君主之间的紧张关系一直难以化解。在好斗的格里高利七世及其继任者乌尔班二世统治下,中央集权的罗马教皇权力在11世纪日渐增强,其代价则是世俗君主和贵族们的统治日趋分解。在这种情况下,煽动针对穆斯林异教徒的仇恨,发动圣战把西欧的政治动荡和社会骚乱引向东方,无疑是教会巩固其统治的最佳选择。正如莱昂斯所说,神学生出了历史。宗教意识形态动员起数以万计的人前往遥远的国度参与圣战。这种意识形态操作的成功无疑有赖于西方基督教世界在那个年代普遍的野蛮、愚昧和文明低下。

      穆斯林两大帝国的领土从大西洋沿岸直达阿富汗,创造了辉煌的文明

      十字军出于意识形态需要,创造了邪恶的穆斯林异教徒形象。这种妖魔化源于西方对那个遥远陌生文明的无知。在十字军东征的年代,真实的伊斯兰世界究竟是怎样光景?

      公元750年,第一个阿拉伯帝国倭马亚王朝被阿巴斯王朝所取代。公元756年,倭马亚末代哈里发的皇孙阿卜杜勒·拉赫曼成为穆斯林西班牙的君主,建立安达卢斯王朝。穆斯林两大帝国的领土从大西洋沿岸直达阿富汗,创造了辉煌的文明。

      公元762年,阿巴斯王朝第二任哈里发曼苏尔定都巴格达。从此阿拉伯传统的部落组织被新的伊斯兰文化取代,帝国辽阔版图中的各民族,尤其是波斯人、犹太人开始在帝国事务中发挥日益重要的作用。哈里发的军队从拜占庭夺取的领土,甚至为一神论派、聂斯托利派等基督教正统所不容的“异端派”教徒提供了庇护所。穆斯林对不同文化、宗教的态度宽容得出奇。而庞大帝国的建立,让那些因政治分歧而彼此隔绝数百年之久的智力传统,包括古希腊人、苏美尔人、波斯人、印度人的智慧,得以再次交融。

      在阿巴斯王朝哈里发指导下,大量希腊文、梵文和波斯文文献被翻译成阿拉伯文。哈里发建立皇家图书馆,为学者们提供工作场所,给予行政和财力支持。这就是举世闻名的“智慧宫”的由来。哈里发对学术和知识的热爱持续了几代人。在150年时间里,阿拉伯人将所有能获得的希腊科学和哲学书籍全翻译成阿拉伯文。阿拉伯语也取代希腊语,成为科学探索的通用语言。而在安达卢斯,穆斯林、基督徒和犹太人等各种宗教的智力传统扎下了根。穆斯林的西班牙造就了伊斯兰世界里最伟大的一批哲学家、科学家和思想家。这个地区在公元十世纪成为思想和技术的重要集结地。从公元十世纪开始,安达卢斯对西欧的影响和渗透是西方在漫长的黑暗年代之后重新恢复文明的重要契机。

      相形之下,同时代的西方基督徒甚至还不能准确计时。当埃及法蒂玛王朝苏丹个人就拥有18000多卷藏书的时候,西方修道院里学者们一生所能看到的图书也不过数十册。东西方文明在那个时代的差距犹如天壤。



 
      文艺复兴之后的学者,从启蒙主义时期到当代,都有这样一种倾向:他们不承认穆斯林的贡献,宣称西方的思想和古希腊一脉相承。西方人对穆斯林的扭曲印象,甚至在欧洲无限受惠于伊斯兰的年代仍旧不减。

      当十字军战士被蒙昧驱赶到东方时,少数西方人怀着对知识和思想的渴求来到伊斯兰世界。他们当中最杰出者是来自英格兰巴斯的阿德拉。在伊斯兰世界长期游学后,阿德拉成为西方最早的思想启蒙者。在他和几代后继者的努力下,西方大量引进伊斯兰的哲学、天文、数学、医学、航海等知识。新知识从涓涓细流汇成汪洋大海,最终冲垮了教会的蒙昧统治。

      可悲的是,近代西方从阿拉伯人获得了文明的启蒙,却一再否认施恩者的慷慨。文艺复兴之后的学者,从启蒙主义时期到当代,都有这样一种倾向:他们不承认穆斯林的贡献,宣称西方的思想和古希腊一脉相承。西方人对穆斯林的扭曲印象,甚至在欧洲无限受惠于伊斯兰的年代仍旧不减。十三世纪哲学家罗杰·培根是欧洲最早支持科学方法的人。出于对知识创新的了解,他曾说过:“哲学来自穆斯林”;而另一方面,出于宗教偏见和对穆斯林生活方式的无知,他仍然鼓吹阿拉伯人“因为实行一夫多妻制,沉湎于肉体上的享乐”。

      历史的吊诡之处在于,伊斯兰世界用文明的馈赠帮助西方结束了中世纪的蒙昧,这种慷慨却最终促成近代以来西方对包括伊斯兰在内的东方世界进行殖民和压迫。1497年,葡萄牙人达伽马借助一份穆斯林绘制的航海图,在一名穆斯林领航员的帮助下,成功绕过好望角,航行到达印度。后世的阿拉伯文献在谈到这段往事时承认:允许欧洲列强进入印度洋和印度洋的商船航线是一场灾难;而当时那位穆斯林领航员一定是喝醉了,才干出如此背叛同胞的勾当。回望历史,令人感慨唏嘘。

       读《智慧宫》,你会深切认识到近代以来西方的帝国主义强权如何形塑了我们对人类知识体系及其发展历史的想象。然而有多少人认真反省过这种被强权所建构的知识呢?从三十年前的“海洋文明优越论”到当下的“大国崛起”,我们毫不犹豫地把神话当成历史,深信不疑。

      在莱昂斯笔下,一个历史人物令我感动莫名,他就是神圣罗马帝国的腓特烈二世。这位皇帝绰号“受过洗礼的苏丹”,热爱穆斯林文化和艺术,有着超越他那个时代的胸襟和眼光。1229年,腓特烈二世与当时伊斯兰世界的君主,库尔德阿育布王朝的卡米勒苏丹通过谈判达成协议:基督教徒正式接管耶路撒冷,基督教和伊斯兰教今后十年停止敌对行为。据说谈判所以能成功,是因为腓特烈在密谈时用流利的阿拉伯语谈论科学、哲学、宗教,还给开罗的苏丹宫廷出数学难题和谜语,让阿拉伯学者们一起讨论。腓特烈的阿拉伯学问和对穆斯林信仰的尊重软化了苏丹,在十字军东征125年之后换来基督教与穆斯林之间的和平。

      腓特烈二世这位伟大的君主生前饱受教会的谣言诽谤。而直到今天,西方世界的统治者们似乎也没从他身上学到多少智慧。莱昂斯的新书《西方眼中的伊斯兰:从十字军到反恐战争》提示我们:蒙昧年代的意识形态操纵一直延续到今天,成为当下国际政治中的一股丑恶势力。

      让我们回到历史吧。实现了东西方之间的和平之后,腓特烈二世于1229年3月18日进入耶路撒冷,在那里度过一晚。后来,他说唯一让他遗憾的是当地穆斯林官员出于对他的尊重暂停了祈祷的召唤,但他却渴望听到黎明前宣礼员在整个古城高声召唤穆斯林信徒做祷告的声音。然而,当地的法兰克人并不尊重他,在他登船回国时,阿克城的基督教居民一起向他投掷垃圾。

      历史的确值得镜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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