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专门记述艾哈迈德·爱敏与部分学者的学术对话,让读者一睹客观、冷静,不冲动、不做作的对话范例,我们多么需要从中学到远离诡辩、崇尚真理的风格。
必须指出:这些改革家所面临的“疾病”至今未得到有效的治疗;穆斯林群体依然饱受这些疾病的困扰,坐卧不宁。渴求重返辉煌的青年们,仍然对这些疾病有着切肤之痛,却束手无策。读到这些改革家克服重重困难,提供医病良方,付出艰辛努力,驱除屈辱和衰败,青年们就会以他们为榜样,汲取他们的指导性理论,致力完成他们未竟的改革事业。本书明快的叙事风格,真诚的改革情感,吸引着读者去享受它的文字,犹如在读每个改革家的故事而不是传记。如果作者成功吸引读者、特别是青年学生去读他的这部作品,那么作者的目标已经实现。
在中国西北,许多穆斯林把热哲布月称作“头月份”,认为在这个月封斋是最贵的,而且说在头三天封斋会得到封七百五十年斋的回赐;有些人还说这个月有专门的拜功,等等。那么,热哲布月果真有专门的斋戒和专门的拜功吗?
潜心观察、研究穆斯林生活规律的人不难发现:科学在他们的生活中不是以一种理论的形式出现,而是一种流动的生活;科学在穆斯林那里不是仅仅为一些科学家和文人们所张扬的一种理论,而是虽目不识丁的文盲、普通老百姓也自觉遵守的一种“生活习俗”。
如果说,我们拥有巍峨的清真寺,成群的礼拜者,那么,我们更应该拥有杰出的思想家,无畏的战士。因为我们不要忘了,当年在枣树和土墙围就的“拜殿”里,穆圣培养了人间的“天使”,世界的征服者,文明的传播者。
作为思想家,格尔达威对西方文化给予批评的同时,并没有掩饰穆斯林本身所存在的病症,而是给予不客气的批判。他指出,穆斯林中确实有一些人向人们提供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伊斯兰”,他们所提供的“伊斯兰”信仰中提倡宿命论,功课中提倡形式主义,思维中提倡肤浅和庸俗,行为中提倡消极和悲观,古兰经注解中提倡字面和教条,法学中提倡表面化,生活中提倡外观化。
但我们怎么解释现实中一些人为主观的因素,甚至好像是起到了决定性因素,比如意外事故中有人得到了及时的抢救而活了下来,相反,没人救他的话他则必死无疑。再比如,有人以自杀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表面上看也好像是自己决定了自己的寿命长度,还有一些懂得延年益寿的人懂得如何保养自己的身体,结果就比其他人活的长,等等。
艾尤冰兄弟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那种阿訇和学者,所以能够一边看经典,一边看社会,举意短期内从阿伊德·哥尔尼的巨著《不要忧伤》中选译出这个本子,以这种特殊的方式尽一份爱心,去抚平灾区人民的伤痛。在几位同仁的协助下,这个译本如期发行。艾尤冰相信我,让我为本书写个前言,对大地震很有感触的我,自然有了一吐为快的机会,何乐而不为呢?
艾布·哈尼法堪称是穆斯林历史上被误解最多的人。如果误解来自他的敌人也就罢了,但误解恰恰来自他的所谓“跟随者”和“支持者”。艾布·哈尼法倡导民主教学方式,把问题提出来,让学生们讨论,然后再做总结,就是让学生充分发挥他们的主观能动性,绝不采取填鸭式的方式去折磨学生,拿今天的话来说就是教学互动;后来的“跟随者”采取的则是一种不变的讲经模式,学生对所讲的内容不敢越雷池一步。
由于历史的积淀,西北地区虽然由清真寺担当了阿语教学的重任,但一般都采用的是明清语言特色的经堂语,系严格的直译模式,主要流行于“口头讲经”。随着时代的进步,社会的发展,要掌握如马坚先生所说的“丰富而成熟的”阿拉伯语,并做到适合时代的中阿互译,进而促进中阿文化交流,经堂语(反映原貌的直译)已无法与发展着的文化形势接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