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斯兰在中国的发展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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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1-27 11:59:17 【来源:穆斯林在线】 点击:
会”。商团以“勤力操练,灌输革命思想”为宗旨,积极参加辛亥革命运动。“同志会”的各项活动被时人誉为“清真同志之爱国热忱”。五四运动爆发后,北京、天津、山东等地的穆斯林积极响应,纷纷组织团体,推动爱国运动的发展。山东组织了“山东回教救国后援会”。天津穆斯林团体则积极要求加入当地的各界联合会组织,北伐战争后,北平成立“中国回民公会”,以“从事中国境内民族的广义团结”为宗旨。华北产生了“以精诚团结,维护本教荣誉”为宗旨的反对1932年《南华文艺》和上海北新书局“侮教案”组织——“华北回民护教团”。1937年,“卢沟桥事件”爆发,日寇大规模侵华,民族危机加重。团结抗日成为摆在当时中国人面前的头等大事。中国穆斯林除了以个人名义参加各种抗日活动以外,还组织成立了各种抗日救国团体。其中影响最大的要属“中国回民救国协会”。抗战爆发不久,国民党高级将领(后一度当过国民党政府国防部长)白崇禧电请达浦生、王静斋、哈德成、马松亭四大阿訇及唐柯三、孙绳武等穆斯林知名人士,云集武昌,共商建立穆斯林救国团体事宜。1938年2月,“中国回民救国协会”成立,白崇禧任理事长。该会成立后,先后在全国20多个省(市)建立分会,宣传抗日,组织抗日运动。该会组建了“伊斯兰世界问题研究会”及“西北问题研究会”、“甘宁青抗敌救国宣传团”广青年服务团”、南北两路抗敌“巡回工作团”、“编评委员会”,等,以“发扬教义,团结回教民众,协力救国”为宗旨。该会还组织“中国回教近东访问团”、“中国回教南洋访问团”、“中国回教朝觐团”等,开展民间外交,向伊斯兰国家揭露日本侵华罪行和觊觎边疆的阴谋,求得其对我抗日的理解与支持。该会所属的山西、云南、宁夏等省分会在抗日救亡运动中发挥了积极的作用。如山西分会干事长马君图率“回民抗日义勇队”在太行山一带抗击日寇,重创敌军,1940年在晋城遭敌人拘捕,以身殉国。这类组织,较早的还有1937年成立的“北平回民抗敌守土后援会”、同年成立的包头“西北回民救国会”和1938年2月成立的“甘肃回民救国协会”等等。这一时期,穆斯林青年组织也很活跃。1938年6月成立于武汉的“中国回民青年战地服务团”,在救济、宣传、收容难民等方面做出了显著成绩。 以上简要介绍了穆斯林在民国时期建立的各类社团。其实,上述三类社团只是大体上的分类,其职能并非是单一的,而是多方面的。很多社团既提倡教育,又研究学术;国难当头,又进行救国运动。

    (二)、提倡新式教育 中国穆斯林的教育经历了几个阶段:从零散的家庭教育到经堂教育(清真寺教育)再到新式学校教育。 新式教育的产生有一定的社会文化背景。 经堂教育在弘扬伊斯兰教、培养宗教人才、维系穆斯林社会方面起到了应有的作用。但是,经堂教育毕竟是在明清统治者“汉化”、“儒化”政策的压力下,是在社会经济发展水平比较低的情况下,由穆斯林群众自发地办起来的一种民间教育形式,因而,它自诞生之日起就带有一些先天性的不足。比如它为了抵制统治者的民族同化政策,只是本能地消极地关注对人进行宗教信仰和伦理道德方面的灌输,而忽略或无力顾及人的科学文化素质的全面提高。久而久之,随着时代的发展,社会的变迁、科技的进步,它的局限性越来越显现出来。对此,穆斯林的许多教育家都有深切的认识。中国穆斯林现代教育家马松亭阿訇指出:“这种保守的教育,中国回教也凭着它延续千余年的生命。不过课程方面以文法课居多,于义理典籍比较少。至于社会常识、自然、史地以及国学各方面,差不多付之阙如。所以这种教育谈不上什么时代精神、国民意识,无形地与中国社会隔绝,造成独善其身的局面。这种弊端是很明显的。(《禹贡》第5卷第11期)”中国现代著名伊斯兰学者、北京大学教授马坚先生针对经堂教育内容和教育目标的偏差指出:“回教社会固然需要精通伊斯兰教义和教律的专门人才,来主持宗教的事务,而为一般教胞的导师与顾问。但此类专门人才的培养,颇不容易;必须选择天资聪颖、性格纯善、志趣高尚的青年,而授以专门的学识,再加以宗教的陶冶,使他们成为有道德、有学识、有思想、有眼光的学者……但回教社会所需要的宗教人才是有限的;穆斯林子弟固然不是个个都适于作宗教师,即使统统都可以成为宗教师,势必会发生供过于求的现象,而大多数的毕业生必定失业……回教社会不但需要宗教师,同时还需要教员、医生、法官、律师、裁缝、木匠……社会愈进步,分工愈细密,则社会所需要的人才愈多。凡是回教社会所需要的技术和工艺,必须有一部分人去专攻,才能满足回教社会的需求。某种专门人才缺乏时,回教社会有培养此种人才的义务;各种人才都齐备时,回教社会有督促各种人才各尽其职的义务……中国的伊斯兰教胞因为不明白这条规律,所以历来不注重普通教育和职业教育,有钱的不肯出钱,有力的不肯出力;以为办普通教育和职业教育不能获得真主的赏赐;有子弟的,不问其资质如何,个性如何,志向如何,总要强迫他到宗教学校去;以为非如此,不足以尽其为父兄的义务。大多数的子弟都因秉性不相近,而中途废学,不但不能为宗教服务,甚至没有谋生的技能。同时,回教社会感觉人才缺乏;回教社会所需的技师,不能不仰给于教外的同胞。”(见马坚译:《回教教育史·序》) 这种先天不足而保守的经堂教育在封闭的社会尚能以不变应万变,依然如故地维持下来。然而鸦片战争以后,封闭的国门被打开了,外国的科学技术逐渐走进国门,各种社会思潮也纷至沓来。尤其到清末内忧外患加剧的情况下,“教育救国”、“科技救国”的思想流行开来,为越来越多的知识分子所推崇,并将它作为自己的人生追求和奋斗目标。穆斯林当中的一些具有忧患意识的人士目睹国弱民愚、穆斯林大众文化素质低下的状况感到忧心如焚,觉得靠单一的经堂教育不能满足穆斯林社会对各类人才的需求,认为应该打破经堂教育数百年来一统天下的局面。于是转变观念:另辟蹊径,办起了一种独立于经堂教育,涵盖德育、智育、体育、美育内容的新型教育,或者说是宗教伦理道德与科学文化知识相结合的教育,史称“新式教育”。 新式教育的最早创办者是童琮,他于清末(光绪年间)在镇江创立“东亚穆民教育总会”的同时,办起了中国穆斯林历史上的第一所新式学校——穆源学堂。后蒋森书在南京创办钟英中学;安铭在北平创办宛平民立初级小学;马邻翼在湖南邵阳办清真偕进小学;张子歧在营口办初级小学。然而,影响最大的是王浩然阿訇所进行的改革旧式经堂教育、兴办新式学校教育的活动。 王浩然(1848~1916年),名宽,浩然是他的“字”,北京人,以“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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