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国明代伟大的航海家郑和于1405年 1433年七次奉命出使西洋,直抵阿拉伯半岛和非洲东岸,遍访了三十多个国家和地区,在世界航海史上写下了光辉灿烂的篇章。郑和的航海早于哥伦布、达 马加和麦哲伦等人,他是世界进入地理大发现的开拓者,但在我国的史籍中,有关郑和其人及其航海事迹记载甚少。1894年,在云南昆阳发现郑和为其父立的墓碑《故马公墓志铭》,经袁嘉谷先生考证后发表了《昆阳马哈只碑跋》,世人始知郑和是云南昆阳人,曾祖父拜颜,祖父及父亲均朝觐过天方(今沙特阿拉伯麦加和麦地那),人们尊称为“哈只”,郑和是马哈只的第二个儿子。
  • 回归伊斯兰最简洁也是最有效的方式就是回归古兰经,其他的路可能都非常崎岖,甚至是迷途,希望各位穆斯林兄弟姐妹,抓紧古兰经,多读古兰经,理解古兰经,实践古兰经。这部经典,其中毫无可疑,是敬畏者的向导(古兰经2:2)。
  • 这是在一个缺少信仰的时代,一群不知信仰为何物的人在评论一个开始选择了信仰的人。没有信仰的人显得那么高人一等,议论风生,其实倒是真正的可怜人。全世界任何地方发生巨大自然灾害,第一批到达的救助者总是他们。连我们这里多次急需的骨髓捐赠,都是由他们完成的。总之,这是我们这里的议论者们完全陌生的天地,却还偏要议论。
  • 19世纪初,最后一个封建王朝清朝在经过了“康乾盛世”的昙花一现后很快跌入了周期性的衰败。更为严重的是这个闭关锁国的封建王朝竟然对此时的世界,尤其经过工业革命洗礼之后的欧洲浑然不知,世界已经步入到了万国时代,但清王朝仍然沉浸在天朝大国的梦幻之中。而欧洲列强早已对这个古老的东方文明大国垂涎欲滴,殖民与掠夺的欲望驱使他们不再满足零星的常规的贸易交往。
  • 在中国学界,一谈到宗教问题,就仍有声音认为这是敏感话题,不能讨论,更不能从积极、正面的角度来评价宗教,好似只有对宗教的“批判”或“批评”才是“正确的”、可被允许的;一些宗教研讨会议会面临各种障碍或难以举行,宗教学术交流也不时会被误解,甚至遭到不必要的怀疑。在国内公开媒体上,关于宗教的话题很少,公众论及宗教时会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对宗教的传统偏见。不可否认,宗教中仍存有消极、负面的因素,但社会其它领域同样也有负面、消极的现象存在,故此对宗教应该持积极引导的态度,而没有必要在整个社会范围内过于突出、夸大宗教问题。中国改革开放以来,对宗教的社会认识和文化认同已取得很大进展,在政治领域对宗教也有“团结合作”的一定认可,但与此同时还应该消除对宗教的意识形态歧视。
  • 中共十八大以来,习近平主席在国内外不同场合多次诠释“人类命运共同体”。今年初,他在联合国日内瓦总部作了“共同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主旨演讲,深刻、全面、系统阐述了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理念,主张共同推进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伟大进程。这是中国领导人对人类命运这一宏大主题作出的战略思考,展现的大国担当,贡献的中国智慧。人类只有一个地球,各国共处一个世界,这是人类共同构建命运共同体的基础。而伊斯兰教则是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积极力量。历史地看,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既是伊斯兰文明固有的价值理念,又是其文化载体穆斯林世代延续的历史传统。
  • 坚持中国化方向,既是伊斯兰教在中国传播发展千余年的历史经验,也是中国伊斯兰教今后继续顺利发展的客观需要。没有历代穆斯林先贤在中国化的道路上的艰辛努力与正确把握,伊斯兰教就不会成功融人中国社会并传播发展至今日。伊斯兰教在中国要继续顺利传播和发展,中国伊斯兰教界和各族穆斯林就必须正确把握当代中国的时代精神,坚持与时俱进,把握好伊斯兰教的统一性与多样性、原则性与灵活性、教义教理的恒数与时代发展的变数之间的平衡,以更加自觉和自信的勇气、更加开放包容的胸襟,秉承传统,恪守中道,融通百家,弘扬和平,努力展现当代中国穆斯林“爱国爱教”的新气象、新风貌,在伊斯兰教中国化的道路上不断创造出新的建树,谱写出中国伊斯兰文化繁荣发展的新篇章。
  • 格尔达威对这一问题的回答便形成了《我们所信仰的伊斯兰》。他说:我们所信仰和宣传的伊斯兰,并非任人捏造的东西。伊斯兰是一个完美的文明体系。伊斯兰学者们已经十分清晰的阐述了伊斯兰的基本原则。所以,任何人都没有理由说,你们所宣传的伊斯兰是玄之又玄,不明究竟的。我们所宣传的伊斯兰如正午的阳光一样清晰。我指的是中和思潮所倡导的伊斯兰,我认为它真正的体现了伊斯兰。
  • 奉普慈特慈安拉之名: 自古以来,有多少追求真理的学者、科学家、哲学家,一直在探索宇宙的奥秘,进而推动人类社会的前进。人类的发展
  • 圆包建筑风格的由来 在拜占庭帝国时期,洋葱头式的建筑模样较普遍,这种独具特色的造型,别具一格的建筑式样,彰显出他们的智慧。这类建筑